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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文学] 被手指弹落的往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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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5-7-4 18:36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
一 T城

某年的三月,M从S城回到T城,当时我还在L城,不能去接他.

某年的七月,我从L城回到T城,我没有告诉他我回来了,所以他也没来接我.

在三月和七月之间,我们有过一次见面,时间和地点都已经淡忘,因为那时匆匆忙忙,大概谁也没想着一定能见面,或者一定得见面.我们见了面,嘘寒问暖了一阵,说的最多的却是天气,但我们都知道有个话题是非说不可,却都没能说出口.也许便就是这样的基调,当人忽然变得倦怠,或者说是老了,追忆往事就成了非常吃力的事情.人生的万千细节一面隐藏着,一面裸露着,仿佛沙滩上的顽石.看风景的人也许不会注意脚下的石头,而孩子们却乐于挖掘这样的往事.

我大概已经不算孩子了,也许就是看风景的人了,所以我看看天空,看看大海,看看云端那些仿佛人形的幻觉,仿佛幻觉的云翳.它们从一个方向走到另一个方向,中间停留的只是看风景的人.

T城很小,小得不能插一支百合,所以我没有送他百合,也不是玫瑰.玫瑰早已经显得可笑.

某个早晨,我收到一条奇怪的短信:你是不是在等一个人?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,最初,我以为这可能是一个短信陷阱,于是没有理睬,直接删掉.夜里,我又收到这个"人"的短信:你相信女人吗?

于是,我回了:你是女人吗?这个人回信很迅速:不是,我只是认识一个女人.

只是不凑巧,我要洗澡了,当我看见回信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,其间,这个人大概等得不耐烦,就来信说Q上聊一下.

苦笑.我没有上网,因为猫不工作了,而修理工也误点了,我也不需要他来了.

我想,这个人大概就是他的情人,也就是他始终不愿意承认的那个神秘的男人,一个叫小A的人.我至今也不知道小A长什么样,我想应该是个很有才华的人,或者正如后来V所说的:很帅,高大,比你还要惹眼.但有时候,我倍感悲哀的是长久的相处没能使我完全地进入他的内心,,这大概也就是他选择离开的原因,他最后留给我的也仅仅是一个事实,而今我隐约感觉到在他和小A之间一定也发生了什么,情况可能很糟糕,焦点可能是我,否则这个发短信的人要么就是无聊,要么就根本上是混帐,他也就不值得他爱.谁会在得到心爱的女人之后,去挑衅女人从前的情人呢?

这些只是猜想,但我没有求证的欲望.我想,如果这人不再发短信,这件事情也便过去了,因为我就要离开T城.时间是某年九月.

过一天,夜里,T城最繁华的一条街上,我给V打电话,告诉他我已经在T城呆了两个月,现在正要远行.他很惊讶,也有些气恼:你怎么可以不联系一下呢?居然呆了两个月,要走了才来电话,这是告别还是逃避.我说只是觉得没必要惊扰大家.他问我现在在哪儿,我说在去车站的路上.他说,你不要再挪脚步了,在原地站着,我马上过来.我笑着答应了,他问我具体方位,我说在车站的候车厅,检票工作正在进行,后边的人在推我,我不得不走了.他于是痛骂,以后不用回来了,懦夫!我只得笑,几乎把眼泪笑出来,一时间街灯也和我一起发笑.

二 H城

九月,H城最漂亮的地方是我的小窝,因为我可以从这里抵达H城任何漂亮的地方,这是一个美丽的起点,虽然狭窄,甚至过于炎热.与其他南方的城市相比,H城的夏天显得漫长,而秋天似乎是被剪辑了,只在夏与冬之间倏忽闪过,尽管也有红叶西山,天高云淡,但也只像是某种过渡,某种渲染,无碍于看风景者的视线,似乎没有任何吸引力.走在这里的林荫道上,你会觉得时间中有一场永远放不完的电影,情节因为冗长拖沓,你不会知道最后的结局,你也不会知道开始的时候是什么样的,当下正在上演的是爱情还是友情你也不得确知,所以从来没有一个人坐着仔细看完,也许是源于对衰老的畏惧.

V在我抵达H城的时候给我来了电话,告诉我,小A和他玩完了,我有机会了.我笑着问V,是不是因为他老是在梦里呼唤我,把小A冷落了,才招致这结果的?V骂我臭屁,但还是意味深长地说,真的,他还在想着你.我只得对他说,你们女人产生幻觉的时候,除了湖吃海喝就无药可救了.他于是继续骂我,不过是笑着骂了,你们男人产生欲望的时候,除了被车轧死也无药可救.我告诉他,还可以去当太监,但不是人妖.他说我恶心.

H城的夜景很美.尤其是湖滨一带,在一些隐蔽的角落会有三两家酒吧,外边看去非常安静,此前我没有去过.听人说,那里的生意不错,是小资们的天堂.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(是吃饭时间了,以后接着码,两天或者三天,也许就不了了之.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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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5-7-4 21:07 | 显示全部楼层

三 M 和小A

V告诉我,M和小A要结婚了,时间会是在元旦。我不知道自己会忽然问:会有意外吗?但话已出口。

十一月开始的时候,H城的天气开始真正的转凉,并且是一阵一阵的,仿佛有一幕浩大的戏剧,前潮已经起来,也许我仅仅是作为观众,但心已经开始紧缩。我明确对V说,我不会回T城。V也许是另有企图,在每一次电话里不忘提醒我应该回去,我开始有些恼火,经常不接他的电话。于是他就发短信,每一封都是长长的,但那些道理没有任何说服力,像是孩子在赌气,于是我原谅了他。我给他回信,劝他赶紧把自己嫁出去。他却恼火了,罚下重誓,如果我再说他嫁人的事,他就与我绝交,并且还有其他的报复行动。我哑然,在十一月中旬的时候,我给V寄了“怎样变成淑女”,他很开心,说要来H城看望我。我也就看清了他的企图,于是我不许他来——来可以,但我只会给他一张城市公交地图,其他住宿餐饮概不负责,他于是又一次赌气,继续向我报道M的婚礼准备情况,以此来刺激我。我只得把他列入黑名单,这样安静了半个月。而半个月中没有下一滴雨,秋风乍紧,迅速将H城的梧桐风干。

每天下午,我都要经过钱江市场,因为那里有露天影院,虽然电影总是在夜里播放,而我也不一定有时间看,我只是想知道电影的片名。但是,看得多了,我也就明白了,这里电影大概半个月换一部,而且都是关于爱情,事实上我也很少知道与爱情无关的电影。《英雄儿女》和《地道战》大概算是非爱情戏的,十来岁的时候就看过,我忽然很怀念那个时间,但这是无可期待的,人们会把这些当成无厘头,所以露天影院不会放这个。于是,我希望雨季快些到来。

雨不是下在十一月,是在十二月初,也就是这一年的最后一个月,雨下了三天。人们或许还没感觉到秋天离去,冬天已经进驻H城。我到一个不大不小的超市买了一些日用品,总计不过三十块钱,超市送了我一张下一年的日历。这给了我一个暗示,我应该进入阴历纪年了。我开始调整自己的日程安排。

(累了,晚上到此结束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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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5-7-4 22:17 | 显示全部楼层

不错

喜欢这样的文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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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5-7-4 18:46 | 显示全部楼层
期待中[em08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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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5-7-4 19:40 | 显示全部楼层

有个门,是一个油罐的两半,一半向外做成挑檐的模样,一半向里,顾客从底下经过,偶尔会被滴下的油状物打湿衣服,接着就进入里边的黯淡.小男人和小女人,他们也是这么称呼自己的,三三两两,或吃吃的笑,或隅语不已.你如果不喝酒,可以找个临窗的位置坐下,看看窗台上杂志,主要是看看杂志上高挑的女人,其他也没什么.人们在这里唯一可欣赏的就是女人,因为在这里你可以不作他想,人生与理想如酒的颜色,你只消把它喝入肚子,接着再倒,如果够了,并且你是女人,就可以走人,那吧台上的男人也不会来理你,顶多朝你笑一下,因为这里没有漂亮的女人,只有可以欣赏的女人,而欣赏的不是美与丑,高与矬,是一种现实感.你要是猛然觉得虚幻,那是因为你醉了,你出了门,走三四十米,随便择定一个灯火辉煌的方向,那里就有车接你.你该回某个称为蜗居的地方了.明天不管有没有太阳,你必须得及时起床,去见一些人,和一些人谈话.你是什么人只要说什么话,在乎你的人往往不在乎你说什么,不在乎你的却是常常会瞪眼竖眉,你可以不用太在意,不管是在乎你的人还是不在乎你的人,你总是很累__也许你需要的也就是疲倦的心情.

我不能解释这其中的心结,只像歌里唱的(不是诗里):恩恩___恩___恩,没有结尾.

看过夜景,也就百无聊赖了,早晨会很快到来.我起床,先去楼下拿报纸,其实已经没有新闻,因为该看的都看过了,报纸几乎成了这个时代的糖果纸,看看外表你就知道里边装了什么,甜甜的感觉属于年轻的人,我只想看看,并不会尝.

也许是因为我们的友情过于牢靠,V几天来总是打电话来.我问他是不是想着改行当媒婆.他说不是,只是忽然发现世界上多了一个人,而且对这个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.我说那个人就是我吧,他说不是.于是,我让他自己说,他就开始没完没了的说办公室里的这个人和那个人,直到我说要出去谋生了.他才停止唠叨,末了问一句,你究竟有没有听明白我讲的大道理.我说听懂了,晚上可以接着说,我会为你起草一部道理大全.他说了感谢的话,埋怨我的幽默细胞都接近于肿瘤晚期了.我承认了,那就是没救了,问他怎么还不去上班.他没回答就挂电话了.

白天的工作是让自己活下去.这是个现实的问题,所以我需要工作,我也决定不找经常要加班的工作,工资可以少点,奖金可以不要,只要给我夜生活.上帝安排的生活便是如此.

过了九月,我拿到第一笔工资,足够我付房租和买汽水.我也仍旧偶尔去酒吧,但还是不喝酒,只是坐着,看看杂志上的女人,并且关了手机.V会在第二天早晨发问,你昨天晚上去哪里鬼混了.我说去看别人喝酒了.他说我真是无聊透顶了.我承认了,笑着问他能不能来H城陪我喝.他说,危险,这种危险的事情不能干,除非他确定我身边有其他的女人,否则聪明的女人是不能和单身男人喝酒的.我夸他聪明了.他得意得很,随便邀请我元旦的时候回T城,说可以在T城陪我喝.我说不回去,那是个令人胃酸的城市.他问,为什么是胃酸?我问,是不是胃酸分泌过多容易产生饥饿感?他说不清楚.我说,如果真是这样,我的意思就是说T城是个让人产生饥饿感的地方.

(呆会接着码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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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5-7-5 10:44 | 显示全部楼层

女人给丈夫打电话,男人看出这是从我办公室打出来的,开始就急吼吼地问,是不是我女人又出事了。女人哭声未止,满腹忧怨。你把我女儿藏哪儿去了?

男人就在电话那头说些安慰的话,过一会,女人把电话递给我,他在一边抹着眼泪,但好像冷静了许多。

我接了电话。那个男人说:麻烦您了,没有预约就来了,您,帮我开导一下他,我很快就过来接他,手头有点事情很紧迫。我说可以,他现在好多了,平常要多和他交流,一个女人在家里闷着,难免有这样那样的心病。那人说是,以前也想让有点事情做,可他什么也不会,到哪儿都碍事。

我并没有指责那个男人的意思,但我还是对他说,怎么会碍事呢?大家大大方方地做事情,会有什么碍事呢?男人语塞,说马上就过来。

此后女人不说一句话,他在等待男人接他回去。不管我说什么,女人仅仅是看看我,眼神迷离,像个犯了错的孩子。等了一个小时,那个男人还是没有来,而一个预约电话打来,我回绝了,说现在还有谈话没有结束。女人大概是觉得耽误我工作了,就起身出去,坐到门外的长椅上。我把他搀回来,说外边冷,可以在里边坐着,反正我现在还没有其他紧要的事情。女人也不说话,就坐在那儿,四下里看着。我说给他讲佛经故事,他没有啃声,却看了我很久。我说,你是同意了,他才点头。

四 走在婚姻殿堂的前面

男人赶在我下班之前来了,女人很顺从的跟着走了,一句话也没说。男人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,穿着并不合身的西装,同来的还有个接近四十岁模样的女人,身材高挑,衣着考究,大概是男人的助手。

男人和我说再见,女助手问我怎么付费,我叫他去外边问一下,那里有人会有人接待,因为我已经下班。女助手很优雅地笑了一下,说了声谢谢。我收拾东西,在桌子底下看见一朵纸做的白花,好像是花圈上摘下来的。我想,大概是女人留下的,不免心里升起一丝凉意。

老友Q在某个下午来电话,问我元旦有没有空,我问他有什么安排?他说,表弟结婚,需要个伴郎。我意识到,假如我答应了这桩事情,就意味着我必须回T城。于是,我说,我不是个会喝酒的人,这个任务担当不起。Q说,不用陪酒,表弟的妻子是个基督徒,他们的婚礼会在教堂里举行。我有些惊讶,T城有教堂吗?

Q说,教堂倒是有,只是比较偏远,也很小,在一个小镇子上,不是在城区,交通不大方便,只是因为新娘一再坚持要在教堂里举行。据说那个小教堂只能容纳二十几个人,所以我们只好努力精简人员,男方本来打算在教堂举行婚礼之后,再办个酒席,那就免不了喝酒,所以我倒是佩服表弟的新娘了。呵呵,这女人一再坚持不铺张,说要省钱去旅行。你知道,我表弟上无高堂,下无牵挂,我这个表哥向来当得没有威严,所以什么事情都由他们了。我好像觉得自己老土了许多。

我还是犹豫,问Q还有没有合适的人选,毕竟我貌不出众,形象寒碜,对于上帝也向来不敬,进教堂怕是要遭天谴。Q说,我们这帮兄弟里,只有你念过圣经,知道一些洋味道,所以一致认为你的气质最适合那场景,你就不要推辞了。我于是干笑,问伴娘是谁?

Q说,是女方安排的,据说从小学到大学都堪称校花,还是个哲学硕士,出过不少书,在报社里当编辑。人谁也没见过,我表弟也说没见过,有些耳闻,但一直认为消息不可靠,有说是极其丑的。不过,我想既然能来当伴娘,总不至于让人掉眼镜。

我说,未必,新娘子这么有性格,也许偏不按常理出牌,但问题是元旦我回不了T城。

Q说,那不是问题。伙计们都商量好了,所有人都不去参加M的婚礼,收到请柬的也只是托人送个红包,所有人都来参加表弟的婚礼,因为表弟说好了不收任何红包,大家不用破费什么,主要是开心。

我说,你们这样不太好,如果是这样,我更不该回来了。

那你是来还是不来?Q最后通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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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5-7-5 11:15 | 显示全部楼层

楼上两位,一个脑子里尽是歪想,却“自以为自信”,一个打个哈哈也就算了,有意思没意思都是一个意思:接着看!

哎,不写了,是该结束了,也来个辞文,说说伯牙子期,说说高山流水,说说天台,再见了各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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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5-7-5 11:03 | 显示全部楼层
哈哈哈哈。。。。。有意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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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5-7-5 11:02 | 显示全部楼层

如果让我想象的话,我会把沙一把想象成一个女人。

一个戴着黑色面纱,喜欢站在高处俯视大地的女人。

一个外表冷酷,内心火热的女人。

一个历经沧桑,饱受人间冷暖,却又有点幸灾乐祸的年轻女人。

呵呵,个人狂想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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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5-7-5 12:39 | 显示全部楼层

不会吧,这个论坛是怎么了?

夏天的炎热力量真的这么强大?

罢罢罢,睡一觉先吧,希望醒来,已经换了解一个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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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5-7-5 09:27 | 显示全部楼层
早晨八点,我准时出门,在公交车上呆十五分钟,下车在一个公园,我的工作地点就在公园边上.公园里边上有个”美味餐馆”,我在那儿吃早餐,稀饭或是拌面.八点半我准时上班.

生活是毫无节奏感的唱词.你或者我可以任意改变调子,只要让自己口干舌燥,让自己产生疲倦感.这种充实的假象会渐渐吞噬一个人的记忆.对于一个痛恨记忆的人来说,这是最温情的处置方法.一种环境可以帮助你忘记过去,忘记某个人,甚至可以让你忘记性别,自己的或是周围的人,但也不是成为失忆者,只是麻木,你会对许多的东西情感淡漠,却更加关注自己的小小空间。你开始专注于营造小小的房间,我也因此养成了定时买鲜花的习惯。每个星期二下午,我去买一支花,不需要成捧的。其实,弄些塑料花会更加省事,但这不是生活。如果生命中,没有任何的坚持与执谬,也就意味着空虚。买花插花,换水,让鲜花保持一个星期的新鲜,这是小小的成就。我没有和V说花的事情,V却和许多的老友说起我的现状。在十二月中,我不断接到类似于骚扰的安慰话,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被关注感。应付老友们的无伤大雅的笑话成了我十二月生活的一部分。

买花,煲电话粥,另外就是没完没了地接听病人以及亚病人们的哭诉。

一个已经被我认定为有精神分裂前兆的人单独来见我,此前我要求他的家人看护好他,不能让他随意出去。我问他:你怎么一个人来,你丈夫呢?他说:丈夫出差去了。我问他:哪儿不舒服?他说:没病没痛,找人聊天的。我于是习惯性的告诉我的病人,收费是按每小时三十元算的。他说,我知道,钱我带来了,足够聊一天了。在聊天之前,能不能先把你的外套脱去?我说,怎么了?他说:不喜欢白颜色。我告诉他,我穿的是浅黄色。他点点头,说,你上次不是穿白颜色么?我说是的,是因为你说不喜欢穿白颜色衣服的人,所以我就不再穿了,我已经把那件白衣服和一些平时用不着的东西捐给了社区。我问他最近做过什么有趣的事情。他说,和一个大学生在你们办公室外边的公园里做爱,他很笨拙,老是左顾右盼。谁会在凌晨三点来公园看一个老女人做爱呢?我故作冷静地说,你觉得这样有趣?他说,没什么,和工作一样,你收钱,我付钱,大家完事了就各自回去。我付他的钱足够他打的绕H城三十圈,我算过的,起步价十块,每公里两块,这城不大不小,周长一百公里总是有的。周长乘以三十圈是路程,再乘以单价就是我付的钱,医生我的算法对吗?我说是的,不过这样不太好,对自己的身体不好,对其他人也不好,你可以尝试着不要再想这种事情,我可以建议你先生多陪陪你,多参加一些有意义的社区活动。你们那个社区我去看过,社区活动中心建得很漂亮。

医生,他说,你看到的不是活动中心,是我男人的空调房。我问他,怎么这样说呢?他问,你发问的时候为什么不用为什么,老是说“怎么”,我知道你不是本地人。我说,是的,我是听了你的建议才这么说的,你上次说讨厌别人问你“为什么”,所以我就不问了。他说,你们真虚伪,明明是一个意思,却变着法子说,有文化的人就是奸猾。他哈哈笑起来。我也笑,问他,你女儿最近的成绩好吗?他收敛起发狂的笑,脸上现出温情的笑影。他于是说起自己的女儿。

他很好,这让我很欣慰,没有学他那该死的父亲。我把他送到首都读书,不让他爸爸教坏他。他也很用功,寄回来的成绩单都是满分。他的钢琴老师打来电话说我女儿很有发展前景。我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要继续掏钱,我就汇了两万过去,这种见钱眼开的人就一个月不来电话了。医生你人很好,偶尔来电话问我心情好不好,这不是你分内的事情,不是吗?不,你不用解释。我知道你要说什么,你会说,这是基本道德,每个人都会这么关心一个需要帮助的人。就算你说的是正确的吧,我也不是来争论这个问题的,我想有个人和我说说我的女儿,他很久没来电话了。我打他的寝室电话,接的人说我女儿换房间了。我想,怎么换了房间也不跟家里人说一下呢?他已经一个月没消息了,这让我很担心。我让男人去问一下情况,男人说女儿过得很好,叫我不用担心。我能不担心吗?都是狠心的人,畜生。

因为他的情绪,我打断他说话。“一定不会有事情的,你可以用这里的电话问一下你先生。问清楚了,好好的和人说话,你先生一定会把实情告诉你的。”

他在流泪,但是点点头。我知道这是人脆弱的时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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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5-7-5 07:35 | 显示全部楼层

说实话,楼主,看半天,没看出性别之分。他者,她乎?

可能是因为自己昨晚游泳游感冒了,思绪混乱。

该用户从未签到

发表于 2005-7-5 15:58 | 显示全部楼层
以下是引用沙一把在2005-7-5 11:15:00的发言:

哎,不写了,是该结束了,也来个辞文,说说伯牙子期,说说高山流水,说说天台,再见了各位。

干吗学红楼?她要走,你也要走?她“三尺瑶琴为X死”,你无琴,便无须学她。好好呆着,做个好孩子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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